刘安摆了摆手:“不,不,不对。我刘安就不在乎史书怎么写,反正青史留芳和遗臭万年没区别,都是一千年后有人知道。你可以写我刘安如何坏,比如三岁抢别的小孩子糖果,四岁给夫人门口扔泥巴,我不在乎。”
南史公不明白了:“那你何苦来找我。”
“我就一句话,要么我背锅,这事你把咱朝廷摘出来保一个清白。要么按我说的,我们应万千倭民之请求,除恶政,还倭民自由身。你想,倭民皆为奴,整个倭岛除了贵族与打手、狗腿子之外,就没有一个平的,全是奴隶,这多可恶。”
“当真?”
“不信,随我去倭岛,你自己去问倭人。看看倭人以前是不是奴,问一问,自咱们大宋的人杀了筑紫岛的贵族之后,普通的倭民是不是生活更快乐了。你亲自去看,亲自去问。”
刘安的话让南史公多少有点动摇,刘安这么自信,那肯定不是胡说。
南史公又问:“不对,你以他人之地作交易换取长白山,此事在史书必记录,你诈取以及豪夺。”
“没问题,可以这么写。但你要把用词斟酌一下,我刘安只是一个臣子,这事最终还是让咱朝廷背锅。按我的意思,这事你可以写的详细一点,要么你先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