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高。
刘安仔细打量了好一会,不认识。
“我不认识。”
耶律隆庆摆了摆手,那人立即给带了出去,而后耶律隆庆说道:“此人姓李,不是你宋人的李,是瞿越人的李,他是黎恒的宫中侍卫长,负责护送其长子来汴梁,绕路从大理经巴蜀,半路上病了。”
刘安依然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瞿越人,值得当筹码吗?
耶律隆庆也不急,慢慢的说着:“那位瞿越王子叫什么我不关心,他从住进礼部的迎客苑再到大牢,也与我无关。”
“然后呢?”
“这个人,病好了,来汴梁城晚了一点,他讲了一个小故事我听到了,这事在二十天前。”
“什么故事?”
耶律隆庆说的依旧很慢:“地动山摇,轰天巨响。瞿越王城的城墙如草屋一般,眨眼间就变成一堆碎砖、散泥,还有城头守军的碎肉混在其中。我记得幽州之战,幽州城墙也少了那么一段,很显然,这种可怕的军械,你已成规模。”
刘安板着脸:“然后呢?”
耶律隆庆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我毕竟只是梁王。”
刘安摇了摇头:“与此无关,有些话我看耶律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