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南二营的武官见两人打的血流满面,有些担心:“这打下去,若是伤的重了,以后都是亲戚不好见面吧,不行就抽签。”
来自西边大营的武官笑了:“我们营中康家两个兄弟上场谁也没留手。”
来自南北二营当形状的武官冷不丁来了一句:“你说的是康家两个堂兄弟,我们营内程家同父同母的两兄弟也没见留手。”
北大营这位陪同裁判更直接:“杨家老七把杨家老四打的要卧床至少十天,是被抬出校场的。”
“你说是延彬打延训?”
“恩。”
卧槽!
这还能说什么。场下已经分出的胜负,曹僖左臂断了,潘仁炬晕倒,曹僖都没顾上庆祝自己胜利,脑袋晃了几下一头就栽倒在地,也晕了。
当裁判的武官们低语:“要不要这么拼,打幽州的时候也没见他们这么疯。”
一直没开口的,来自南一营的李昭讯说道:“我从伯父那里无意中听到一句话,又从父亲那里求证过,某一夜,安平侯深夜秘密到我伯父家里又秘密的离开。”
“什么话?”另四个武官神 情都变了。
李昭讯是李继隆弟弟的儿子,他低声说道:“安平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