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足足四千只内河船。
刘安的船队走了一整天时间,汴梁码头还有船只排着队准备入运河,咸平那边等候排队的船更多。
一直到刘安的船队走了两天半的时间,汴梁城最后一只商队的船才离港。
这一天,史官记下安平侯奉皇令为向导,枢密寇正使、礼部张尚书、前相李公等人远赴海外宣华大宋之礼,随行商队运河排千里。
大船上,张齐贤在清晨猛敲刘安的房门。
刘安一脸不耐烦的打开门,这个区域只住了四个人,刘安也不相信有谁可以随便靠近这里,但无论是谁刘安都不好不见。
“老张。”
“老张,这个称呼挺有趣,也挺亲切的。这几日睡的不好……”没等张齐贤说完刘安就把一个药瓶子递给了张齐贤:“晕船很正常的,咱们的御医研究了大量的止晕船的药,我看挺管用。”
张齐贤推开药瓶:“不是,是饿的。”
“老张,张公,我刘安还没有穷到吃不起饭,这船上也不可能没饭吃。”
“也不是。”张齐贤挤开刘安地最船仓。
对于习惯住卧室至少四百尺大屋的大贵族们,这处只有几十尺的小单间确实有点狭小,不过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