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嘉靖一惊:这家伙怎么知道的,明明我们平时都从来不联系……
“别忘了,你是属于乱葬岗的,大家都在看着你,谈情说爱的俗事可跟你沾不上边。”
“不然会怎样?”
“……没有好下场。”
嘉靖哼哼的笑了笑,依然那副不以为然,看到条子把东北佬押到警车的时候,他就这么大步流星的迈步离开。
停好车,看着面包车上格外醒目的脏鞋印,嘉靖都情不自禁的勾起嘴角笑。
“不是我在危言耸听,我是看你有两下子,想咱以后继续搭档,不想让你早早挂彩。”那只花猫窜上嘉靖车顶,一副居高临下的气势,不像劝说,更像逼迫。
这小样,逼老子替它坏那道士的差事,又想吓唬自己赶快分手。
“你们还是少盯着点我,我现在就一普通人,平平凡凡的混日子,攒钱买套十几平方的二手房,一辆几千块钱的二手车,娶个不用礼金的二手老婆,我又没向你们求保佑,没跟你们索求任何东西。”
“你现在是没求,但以前是求了,求出去的福,泼出去的水,我们保佑不了你,但我们也一直从旁协助你。”月上静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说话都会玩押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