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涌上喉头,嘉靖几度作呕都硬是噎了下去。
月上静这种魔鬼一般的作为让嘉靖十分反感,可他又根本阻止不了,刚刚他也尝试过了第二遍——月上静可以轻而易举的控制他的身体,还对自己小时候在乱葬岗的秘密了若指掌。
嘉靖颇感纳闷的往山下走,拨开邙基,踩断野草,穿过一座又一座的小土丘,有的坟墓立着石碑,怕是什么富贵人家。
“嘻嘻嘻,好在这些富贵人家都是见利忘本的主,一见着那么盛气凌人的阳气,都不要命的抢着吸,这阳气对他们而言啊,就好比它在阴间谈判的筹码,你吸的阳气越多,阴间的鬼就越是怕你,你下辈子投个好胎的几率自然越大。”
“投什么胎不都是随分配的?”嘉靖这话问出口时,他自己都觉得搞笑,因为他有个侄女就是他上辈子的情人,原想投胎做他女儿,哪成想他还没结婚更没生育,投早了胎,到了弟媳妇的肚子里头,说来好笑,她出生第一句“爸”不是冲弟弟喊的,而是冲他喊的。
这古时候欠下的情债,怕是得用今生偿还。
可我又拿什么来还?
嘉靖神经质的苦笑起来,那月上静吃了十几只野鬼,胀得趴在土丘上,“你笑什么?”
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