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愤怒,或深思,过高高挂起地看着这两人的互动。
“知府?你这是作甚?”田郡守此时似乎也深明大义了起来,对冼笑笑和那个对她屡次不敬的女子的对话闭眼不理,而是转头看向她忽略了有一会儿的高堂,知府正在边频繁擦汗边奋笔疾书,不知在写什么。
如今的知府对田郡守叫“知府”两字很是敏感,听到田郡守叫自己,就下意识地紧张回道:“啊?大人?这,我很快就写好了。”
终于在半盏茶后知府停下了笔,拿着两张纸踉跄地走到田郡守面前,跪下哭着道:“郡守大人,这是小官的忏悔书,小官不应该贪钱,不应该判假案,不应该帮着凶手,还请郡守大人轻罚呀。”说着还叩了几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