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烟雾缭绕,栾柔一头墨发披散在桶外。
整个人坐在浴桶内,露出白皙肩膀,还有那若隐若现的半圆。
只见栾柔双臂抬起,撩起浴桶中的水花,嘴角挂着淡淡微笑。
如画一般的景象。
咚咚咚。
奚贺屏住呼吸,伸手捂住咚咚跳个不停的胸口。
他这是怎么了,活了二十四个年头,第一次乱了心跳,就算他为了练武在三伏天晒三天都没有这样的情况。
好像被人掐住脖子,呼吸不畅一般。
忽然感觉鼻翼下一热,伸手擦了一下,他居然流血了。
身体向后一靠,无意撞上窗子。
屋里,听见叮的一声,栾柔微楞,看向窗户处轻声道,“飞鸟是你吗。”
闻声,奚贺立即屏住呼吸。
他现在几乎能想象出自己留着鼻血的糗样,万不能让栾柔看见。
一个翻身直接跃到长廊的横梁上。
屋里栾柔等待半天也不见有人回答,从桶里站了出来,妙曼婀娜的身姿,暴露在空气里。
栾柔伸手抄起一件蚕丝纱衣,套在身上,心想她的园子不会有人来,所以只穿了件纱衣出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