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了人家的心意。”
栾柔身体一僵,怔怔的打量眼前的人。
“你胡说什么?”
飞鸟自认是个好脾气的人,从不与人发生口角,可是这人说话太晦气,说大公子有变故,又说姑娘怨气太重。
亏得蝴蝶没有在这,要不然非教训眼前的人不可。
站在西陵绝身旁的少年冷哼一声,“胡说,这位姑娘,我师兄可是修道之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晓天命,可逆改命盘,你敢说我师兄胡说,就连你们圣中国主,曾三番五次求我师兄批命,我师兄都不给面子,看着你家公子小姐,好心看相,你竟然敢说我师兄胡说。”
“好了,屈一。”
西陵绝再次看向栾柔和栾毅淡淡道,“我这几日暂住佛寺,二位若有何疑惑,可以去佛寺找我。”
“屈一,我们走。”
栾毅不相信神论,可是看那人的神情又不像作假。
只是栾柔却呆愣在那里。
她怨气太重,她前世死的那么委屈,怎么会没有怨气。
“柔儿,你没事吧。”
栾柔眉头深锁的看着栾毅。
刚刚还不想看见栾毅,可是现在她浑身无力,好似要瘫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