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额头的伤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容父是那种性格说起来算是豪爽的人,听了她的话之后想了想手一挥,
“不然这件事就算了吧,都是为人父母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进监狱,这滋味得多难受。”
容母在一旁接过了话去,
“话不能这么说,如果当时吃亏的是暖暖,咱闺女现在得难受成什么样咱得难受成什么样啊!”
被容母这样一说,容父又不说话了,容颜也沉默地继续吃饭。
第二天宋琦的父母没再出现,倒是那两个黑衣人中的一个找上了她,
“容小姐,穆先生托我带话给您,说宋琦的父母他已经找人处置了,您以后不用再担心有这种事发生。”
容颜微微皱眉,
“他怎么处置的?”
她就说呢,宋琦的父母为了女儿也不可能这么善罢甘休。
那黑衣人摇了摇头,
“怎么处置的这个我们就不太清楚了。”
容颜想了想,终究还是心软了,
“那麻烦你再帮我带个话给他,宋琦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让她父母带回去好好教育吧。”
都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容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