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的套头毛衣,衬托着她细白的脖颈愈发修长,穆启帆的脑海中莫名就浮现出那一晚她同样白皙的身段。
那一晚她不清醒,可他却清醒的很。
她的每一个表情,还有自己的每一个动作,以及她身体的每一寸,他都看的清楚,也记得清楚。
喉咙里像是淬了火,莫名的一阵干渴。
“有没有喝水的杯子?”
开口询问她,才发现喉咙有些哑,他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将那些画面从脑海中挥散。
在这之前,他从未回想过自己跟她之间的那一晚,他不是个重谷欠的人,所以很少想那些事,谁知道刚刚他中了什么邪。
而他这样发问,席恩才想起来从他进了屋她都没给他倒水喝,连忙放下碗筷起身去拿水杯,在水龙头下冲洗了一下之后给他倒了一杯白开水过来,顺便抱歉地说了一句,
“不好意思刚刚招待不周......”
她原本是客气一下的,谁知刚坐下来就听他毫不客气地噎了她一句,
“你什么时候还招待周到了吗?饭都是我做的。”
席恩,“......”
是他自己非要做的好不好,她又没逼着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