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病床上下来,又给她举着挂点滴的杆儿两人朝病房门外走了来。
门外,薄玄参站在那儿,嘴唇动了动,却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想上前去帮忙,却发现自己是多余的。
去洗手间的路上,路子陌很是抱歉的对纪如谨说,
“如谨,抱歉啊,他会知道你生病这件事,估计是阎皓南跟他说的。”
纪如谨不以为意,
“有什么好抱歉的,我就当是一个普通朋友来探病了,他还记得我,我应该高兴才是,最起码,我纪如谨跟过一个男人几年,在他心里没有如同飞机飞过一样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总算不是太失败。”
纪如谨说的这样轻巧,倒让路子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两人从洗手间出来,发现薄玄参竟然还等在那儿,路子陌的手机紧接着又响了起来,是阎皓南打来的,说是女儿醒了,他怎样都哄不好了,估计是需要母乳安抚一下。
纪如谨在一旁也听到了,连忙对她说,
“你赶紧回去吧,我这儿也已经打完一半了,也没那么疼了,也没什么事了。”
一旁的薄玄参走了过去将路子陌手中举着的那根挂吊瓶的杆儿接了过来,低声说,
“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