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多电话她都没接,估计是他找上门来了。
他打电话她可以直接关机不接,然而他都找到家里来敲门了她怎么能置之不理,她不能任由他吵到旁边的邻居吧。
穿戴好了衣衫,她出去开了门,他站在门外,满脸的落寞。
她当然不会让他进来,虽然这曾经是他送给她的公寓,虽然他曾经无数次在这间公寓过夜过。
就那样扶着门边站在那儿,看着他淡淡的问,
“有事吗?”
薄玄参看向她,
“你好点了吗?”
“嗯。”
纪如谨本来不想回答他这样的问题,但是又觉得不回答估计他会继续耗下去,应了他一声之后又说,
“没事的话我想休息了,你——”
“我妈两年前找过你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撵人的话并未说完就被他突兀的打断,而他忽然提起的这件事倒是让纪如谨怔了怔。
她不会忘记他的母亲,那样看似高贵大方的一个妇人,是曾经怎样让她离开他的。
他的母亲一口一个穷字,字里行间全是浓浓的优渥感,全是对她和她的家庭的轻视,明里暗里讥讽着她贪图他们薄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