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上,无声的被厚重的地毯淹没。
正如她那些永远都无法跟人诉说的苦一样,无声的淹没在时光的长河里。
她不想穿他买的那些衣物,那就注定了她要一个人呆在这里自生自灭了,许是觉得绝望了吧,许是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强撑着自己也觉得累了吧,她就那样任由自己哭了起来。
从一开始的无声流泪,到后来的越哭声音越大,她彻底的丢弃了自己那些坚硬坚强倔强的外壳,就那样孤单的站在偌大的酒店房间里,一个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薄玄参摔门而出之后就兀自乘电梯下了楼,本来他是想直接就去办退房的,但是又想到那个固执的女人还在房间内衣衫不整的,如果他办退房马上就会有服务员去查房,万一她还没换上衣服……
这样想着他索性去了酒店大堂的休息区,抽了根烟看了会儿杂志,算是等了她一会儿,他抬手看了看手表,他发誓就给她半个小时的时间来整理她自己,如果半个小时之后她还没下来的话,他就将她丢在这儿直接走人。
谁知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看到她的人影儿,他心头火起,手背上海火辣辣的疼着呢,拿出了手机来打她的电话,结果电话响了半天都没人接。
他好看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