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如谨的手指上全是他唇上灼热的温度,烫的她连声音都颤了下来,
“放、放手——”
他的唇松了她的指,却又直直落在了她的唇角,是他滚烫的呼吸合着他低低的声音,
“你在慌什么?那一晚你不是——”
“不准你再提这件事!”
她猛地就恼了,大声地打断了他的话。
他立刻妥协,
“好,好,我不提,但是如谨,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纪如谨慌的用力一下子就将他给推开了,然后也顾不上给他换剩下的床品了,就那样打开门冲了出去,落荒而逃。
两个人一晚上各自好眠,纪如谨是因为太累而睡的香,有人却是因为睡在她家里而睡的很香。
因为这次随着薄氏去美国出差的任务完成的很顺利,薄氏成功拿下了这个项目,所以薄氏决定举行庆功宴。
邀请纪如谨的时候,纪如谨坚决拒绝了,只说自己那天有事,拒绝前往。
谁也拿她没办法,所有知情的人都知道这
tang场庆功宴分明是薄玄参为了她而办的,但是她却拒绝出席,最后只能纪如谨律所的师兄代表她前去,几个男人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