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直接抬手推开了,
“不喝。”
他现在哪里还有心情治病止咳,他的心全在纪如谨那儿了。
他担心着她是不是还跪在那里,担心着她脸上疼不疼,担心着纪父会不会继续为难她,尤其是想到,纪父说他们之间以后再也不可能了,就愈发的心急如焚,又怎么还有心情来治病吃药。
薄母以为他是受不了这个味道才推开,又劝着他,
“你一个大男人,连这点苦都受不了吗?连青黛都不如,青黛从小不知道喝了多少碗这个汤呢。”
薄玄参皱眉,继续推开,
“我不喝,没心情喝。”
他这样说完之后又咳了起来,这次咳的厉害了几分。
薄母三番两次都没有劝动他,不由得也气的慌,
“你这是干什么呢,这样折腾自己!”
薄父将薄母手中那碗汤端了过来放在一旁的柜子上,就那样坐在那儿看着自家儿子,
“说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薄父的话刚落下,就听一旁的薄青黛抱着手机“哎呀”了一
tang声,薄父不满瞪她。
薄青黛两只眼睛瞪的老大,一只手捂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