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眼角,然后问他,
“还有吗?”
“还想听?”
薄玄参眯着眼问她,纪如谨点了点头。
能这样笑一笑乐一乐也挺好的,感觉所有的坏情绪都发泄出来了,最重要的是,为她讲笑话的那个人是她,逗她笑的那个人也是他。
薄玄参摸着下巴,
“那你可得给点奖励。”
说着这话的时候,他看了一眼她莹嫩的唇,然后喉咙吞咽了几下,
“算了,奖励都攒着吧,等我病好了再要。”
然后抬手捏着额头,状似在那儿冥思苦想别的笑话起来。
不一会儿他松了手,
“有了,又想到一个。”
纪如谨也来了兴致,催着他赶紧讲,他勾唇笑,
“有一个新来的太监,怕睡着了听不见皇上的吩咐,又怕耽误皇上和娘娘的好事,自作主张藏在了床底下,结果第二天早上被发现。
皇上道“好你个奴才,在朕的床底下待了几个时辰?”
太监跪倒在地答道“回皇上的话,奴才在床下过了五更天。”
“你都听到了什么?”
一更天您和娘娘在赏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