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心机深沉,阴狠诡谲,不近人情,不让任何人看透他的情绪。
他原本是一个温暖的人的,而他之所以成为今天这副鬼样子,全拜台上那个狠心的女人所赐。
四年了。
四年了啊。
呵呵。
他不知道该感叹时间过的快,还是该感叹时间过得慢。
时间太快,一转眼他们天各一方已经四年。
可是时间又太慢,为什么不是他们已经天各一方一辈子了,那样他的心就彻底的死了。
他不禁问自己,被她那样的无视,那样的伤害,难道现在他的心还没死吗?
死了吗?
或许死了吧。
可是心已死的话,今天又为什么会前来她的音乐会?
他给出的解释是,他还是无法做到在她人生的重大场合缺席。
阎少衡,你就是这么贱!
空荡荡的观众席上,他忽然就那样勾着性感的唇角自嘲地低低笑了起来,富有磁性的男性声音在空气中响起。
不过因为音乐厅太大,他自嘲的笑声没能传到台前,唯有他自己听得到。
如同这些年来他自己心里爱而不得的那些疼与苦,唯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