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了奥地利之后一个人在夜里蒙着被子哭过多少次。
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避开他,为了彻底断了他对她的那些念想,为了让他成为他本应该成为的人。
她自己平凡普通也就罢了,她怎么能拖着他也庸庸碌碌呢?
对于一个患有轻度自闭症的人来说,独自去遥远而又陌生的国度求学,是怎样的一种痛苦和煎熬还有恐慌,她已经不愿去回忆。
再怎样难熬,她也坚持下来了。
而幸好,她也有所成长。
高岳本来是严格执行阎少衡命令的衷心助理,阎少衡吩咐他载她去办公室找他,他就会坚定不移地执行阎少衡的这个命令。
然而此时看着这个女孩紧张局促的样子,一双如水的眸子如同惊慌的小鹿般怕生,再加上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纱裙,在寒风里瑟瑟发抖,顿时同情心泛滥,一张口,就将阎少衡的私人电话报了出去。
“谢谢。”
唐小乔局促笑了笑跟高岳道歉之后转身就往音乐厅走,她的手机还有包包什么的都在音乐厅的后台呢,她得回去拿手机才能给他打电话。
可是刚一转身又顿住了脚步,她有些懊恼地抬手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刚刚那位先生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