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和碧荷斗心思争宠罢了;若是不受表小姐的待见,那一个连寄居伯府的孤女都不看重的丫鬟,在伯府命运会如何,你难道不清楚?”
“那,那,那金珠早就和表小姐狼狈为奸,表小姐肯定不会不待见她的!”云雾带着几分不确定,辩解道,“而且金珠还跟随表小姐住在荣寿堂,又是老太太同意了的,她在荣寿堂也没几个人敢欺负她。”
“是不会不待见她,但是如今的金珠,已经不能像以前一样给表小姐很大的帮助了。表小姐待金珠,未必有以前的情分。”彭瑾知道云雾不是真的不明白金珠的处境,只是为自己抱屈罢了,遂耐心解释,
“而且,虽然金珠还在荣寿堂伺候,又有老太太的意思在里面,但是顶替她的人,日日和金珠碰面,两个人能不互生罅隙?虽然有老太太看着,顶替金珠的人未必敢当面给她难堪,难道不会背地里使绊子?”
云雾顿了顿,叹息道:“小姐说的奴婢都明白,但是,奴婢心底这口气怎么都顺不下去!”
“别急。”彭瑾胸有成竹,“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把心底憋的这口气吐出去的!而且是你想怎么吐,就怎么吐!”
云雾盯着彭瑾看了半天,突然长出了一口气,笑嘻嘻地说:“小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