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簿重地,如此空门大开,不是主簿预先设伏,就是他分身不暇,一时照顾不及。
而他们一路以来虽然没有刻意掩藏行迹,但具体的行程也没有其他人知道,显然这位主簿大人不是设伏,而是分身乏术。
到底是什么事绊住了他,刘识现在倒是有些好奇了。
“且不管他如何!”刘识笑道,“咱们先做好准备就是了。”
红河县的主簿姓吴,单名一个忠字,虽然不是当地人,却是已经几代迁居而来的大户,在当地有不小的影响力。
若是吴忠真有作奸犯科之处,想要扳倒他,没有万全的准备可不行。
而被刘识好奇被何事绊住脚的红河县主簿吴忠,如今正率领着红河县六房主管和副手,以及一干雄赳赳气昂昂的衙役,守在城门外的长亭处,踮着脚尖,伸长着脖子,紧盯着前面的官道,眼睛都要瞅酸了!
吴忠使劲儿地眨了眨眼睛,感觉到眼珠子干涩得就跟有粗砺的沙子划过一般,生疼,随之而来的酸涩的眼泪,让这点疼又变得火辣辣起来。
久等不至的焦躁,还有眼睛的灼痛,让吴忠的脾气嗖地就窜了起来。3();
“你到底问清楚了没有?!”吴忠压低着声音,冲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