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的又是一直都没有离开红河县的赵先生,她怎么能放心。
赵先生若是真的是客商的话,怎么能在一个没有商机的地方留这么久,还丝毫都没有离开的打算!
等到看过暖暖,回来见彭瑾正披着外衣坐在床头,刘识诧异地问道:“你怎么还不睡?”
“我有事要和你说。”彭瑾笑道。
刘识心中一紧,直觉彭瑾要问赵铣的事,便想要打哈哈岔开,笑道:“有什么当紧的事情不能明天再说?时间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我睡不着。”彭瑾没有被轻易劝服,笑问道:“你累了吗?你若是累了的话,那就先睡吧。”
彭瑾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刘识还怎么能逃避去睡。
该来的总会来了的,与其一直提心吊胆,倒不如早日去面对。
刘识在心底劝慰自己,上了床,挨着彭瑾在床头坐下,笑道:“你都不困,我困什么。说罢,什么事?”
“你的那位赵姓朋友不是客商吗,”彭瑾看着刘识脸上一闪而过的紧张,笑道,“正好,我这里有一桩两厢便利的生意,想要找他合伙。”
刘识听到前半句,还以为彭瑾是要质问他赵铣的真实身份了,他已经做好了哪怕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