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天,一步一景,曲径通幽,十分雅致多变。
是以孩子们去了这许多时,还没有回来呢。
“这事又岂能怪你。”刘识叹息一声,安慰道。
如果真要怪谁的话,那也应该怪他——
诚意伯府原本是太熙帝用来遮掩迷惑勋贵的幌子,好用来给他自己做面子的,免得世人讥讽他“狡兔死,走狗烹”“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都是因为他不忍见祖母母亲和两位兄长为了这个徒有其表的爵位,就闹得纷纷扬扬,跟仇人似的,这才主动求了太熙帝,恳求他剥夺诚意伯的爵位的。
不过,这些话他暂时不好说给刘萱听。
彭瑾和刘识夫妻心意相通,见了刘识这幅叹惋愧疚的模样,如何不明白他又被刘萱的话勾起了对往事的愧疚,便忙笑道:
“长辈们的事,我们做小辈的即便是有心,也不好多说什么。更何况你远嫁在外,十年来未曾回过娘家,这事就更怨不到你身上了,你不用因此就内疚自责。”
刘萱听彭瑾这么说,叹息一声,点头道:“话虽是这么说,但是父债子偿,姨娘糊涂,犯下这样的错事,我作为她的亲生女儿,又怎么能推脱得一干二净呢。”
这是刘萱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