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靴子查看。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才发现右脚上竟已经满是破了的血泡,看到这里也知道这应该是之前在树林里那番激战时跑的太快,林子里的路又不好走,脚下早磨起了泡。
时的注意根本没在这上面,也不觉得疼,可这又是一番逃命,直接把这些泡都给磨破了。
时林颜夕不禁有些庆幸,当时侦察连的人卸下他们的武器,却没有把简易的急救包拿走,此时至少还能处理伤口,否则就她这个脚,别说去找团长了,这片树林都走不出去。
颜夕拿急救包,小心的剪开已经粘在伤口上的袜子,顿时疼的龇牙咧嘴,不断倒吸着冷气。
然这伤和刚刚肩膀脱臼比起来真是微不足道,可这却真的是另一种疼法,袜子剪开,终于看到了伤口的真面目,而此时的伤有些血肉模糊,给人一种怵目惊心的感觉。
颜夕自己刚了,都会忍不住想,刚刚是怎么跑出来的,而且最奇怪的是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疼。
过现在,林颜夕却是真的疼啊,为伤口消毒时一阵阵钻心的疼痛,还要一边忍着一边自己清理。
疼痛终于让她忍不住骂了起来,“都是那个死狼,如果不是他,我哪会受这份罪?”
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