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存在的价值。”蝎子直接说完轻笑了出来，“在这里这么多年，我都快忘了自己是什么人，有的时候甚至会觉得……什么卧底什么蝎子，都是假的。”
“那些其实都是我幻想出来的，我根本就没什么第二重身份，其实也不过是这里的一员，是这暗区残渣中的一个。”
“还好，这个时候你们来了。”蝎子竟有几分感激的看向两人，“是你们让我从这漫无边际的黑暗中走了出来，看到了光明。”
听到他的这些话，两人不禁都有些发怔，看了看他竟不知说什么的好。
看到两人的反应，蝎子反而笑了出来，“你们不用这么看着我，我没事。”
“只不过这么久了，都没有人可以说说话，现在自己人来了，终于有人可以说说心里话。”
听到他的话，林颜夕也跟着笑了出来，不过这笑容中却有几分凄凉的感觉。
林颜夕也做过卧底，但那个时候可以说与这里有很大的区别，即不会像蝎子这样毫无目的似的潜伏，不知道何时才能看到希望，更是身边还有牧霖。
这么想想，当初她的卧底似乎也不那么难以忍受，尤其是和蝎子这么多年的付出比起来，她的那些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