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们好好的活着。
是,如果有一天,他们没了呢?
个曾经把自己抱起来举高高的人,在时光的磨练中早早弯下了腰;那个在父母生气时不由分说护着自己的人,慢慢失去了当初雄厚的嗓音;再也不会有人,顶着村里人的嘲笑,陪自己去捉小鸟,踢火球,玩过家家……
晃,多少年。
封的记忆突然像是被揭开,在脑海中鲜活的重现,那是,小时候。
是,后来呢?
来,常年离家,在柳桥读书,来南石读书,每次见到他们,都只有寥寥数语:在学校吃的好不好,学习累不累?
好好,不累不累。
爷……
着碗里的菌菇面,吴晗突然失去了胃口。她站起来:“婷婷,我先回去了。”把餐盘放到收残处,吴晗在路上遇妈妈继续聊。
爷确实是肝硬化,而且是晚期,有许多的并发症,基本上,等于是被判了死刑。离世,只是迟早的问题,来南石,不过是为了做最后的挣扎——为人儿女,总难眼睁睁看着父亲等死。
宿舍,躺在床上,宿舍只有她一个人,吴晗望着头上的白色屋顶:“幽言,你说,人为什么要生病呢?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