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落地低下头去，看得鹤卿枝在心中低叹一声。
“什么约定？”她实在见不得萧莹绣这般样子，于是决定帮萧莹绣一把。
萧莹绣苦笑道：“上官言曾与我约定，若是这一个月我能忍住不随意闯到上层来，他便与我继续上次聚仙楼之约。我已经努力了大半个月，可惜……”
上官言看着她，紧抿着双唇，双眸看不出情绪。
上官言以为她对自己只是一时兴起罢了，所以才跟她立下了一月之约。
可他没想到，萧莹绣这大半个月来天天都来一寸金楼下按时蹲点，早晨开门便来，到晚上关门才走。
随着一月之期慢慢到来，他也越来越烦躁，不知该如何打发了她。
而今天，她的冲动毁了这个约定。
不用再跟她单独去聚仙楼的雅间，不用再每天想着她在楼下做些什么明天会不会来，不用看着她每次眼含期待再失望的表情。
他原本应该感觉解脱的，可他现在全然高兴不起来，反而带了些许懊恼和失望。
鹤卿枝看看上官言，萧莹绣看不穿他，可她却能。
瞧着上官言这样子，似乎也不是讨厌萧莹绣，大约是自己也不能确定自己的心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