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如纸!
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陈高旺再无之前的心高气傲,眼里甚至有着死死恐惧闪动着。
也不知道电话那边说了什么,陈高旺连连点头,道:行行行,我知道了,我这就赶回来,一切事宜等我回来再说,你派人密切监视便可。
陈老头,出什么事了,你面色怎么如此难看?葛霸天嘴上关切问着,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心说,你个老东西,刚刚不挺能得瑟吗?这会儿怎么不嚣张了?
昨天晚上,有人到槐树村去祭祀了。陈高旺现在可没功夫跟葛霸天斗气,四处看了看,压低了声音道。
什么?
葛霸天闻言,嘴角的烟一下子掉在裤裆里,差点没把那东西给烫着,惊慌道:你,你说的都是真的?
陈晟刚刚打电话过来,岂能有假?依我看,祭祀之人,多半是当年袁家余孽,那笔账或许还没了啊。陈高旺眉头一拧,隐隐透出几分担忧之色来。
袁家余孽就袁家余孽吧,十多年前老子能杀他全家,现在一样可以!葛霸天眼睛一下子红了起来,面庞透出几分狰狞之色。
葛霸天也是狠人,儿子断腿之仇可以稍微缓缓,可袁家之事绝对不能传出去,否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