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几个追出去，见霄然靠在军车上还没走，这才舒了一口气，慕扬天赶紧追上去，忍不住问道：“霄然，你和小湛……”到底怎么了？
话还没说完，慕扬天就见他面色苍白如纸突然呕出一口血，吓的慕扬天、梁军、梁站几个人惊骇欲绝。
“霄然！你怎么了？”
“凌大！”
“凌大！”
凌霄然抹了唇角的血沫，那双幽深的眸子此时深刻的痛楚和绝望再明显不过，慕扬天几个这会儿真有些吓破胆。
凌霄然倒是冷静，轻描淡写说了一句没事，转身刚要上车。手机铃声响起，凌霄然扫了一眼手机屏幕，接起电话。
原来是慕老爷子的电话，慕老爷子正在来警局的路上，目测已经快到警局了，凌霄然一只手插在裤兜里，面上瞧不出丝毫有事的模样，面容、嗓音十分冷静。
慕扬天几个不禁想到若不是他们刚才真见他吐血，此时还真瞧不出什么来，想到这里，慕扬天不禁有些心酸和难受。
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小湛对霄然的意义！
可两人突然就这么离婚了，小湛竟然也同意？慕扬天真说不出此时的心情。
凌霄然没打算让慕老爷子真过来，说了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