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一下力道下得重,拿她当偷袭的人了,谭璇不敢保证自己骨头没事。
行李箱太重,箱子里还装有相机等器械,她单手提不动,勉强两手拖拽进来,左手撞到了拉杆上,疼得她眼泪都飙出来了。
咝——谭璇带上门,家里没有一个人,她在外流浪的这一年,经历的点点滴滴,走过的风里雨里,忽然都随着这手腕的脱臼涌上心头。
谭璇坐在地上,拨了一个熟悉的电话,那些年牢记于心,很久没有主动拨过的号码。
拨电话时是一时冲动,没想到那边很快接通,大约知道她是谁,那个人没有说话。
他应该要担心的啊,他应该会焦急地问,年年,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还是想我?
隐忍许久的泪和情绪通通爆发,在哽咽声暴露她的无助之前,谭璇挂断了电话。
她想念大学时的陆翊,可陆翊不在大学里了,他已经结婚,不再爱她,不会再心疼她,她哭出来或是冲他示弱,只会让自己更难堪。
谢谢他不说话,保住她最后的尊严。
谭璇抽噎了会儿,将情绪压下去,拨了朱朱的电话。
年年,怎么了?我在值班儿呢。朱朱压低声音道。
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