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二十四小时有人值班,深夜门诊急诊还是有病人送来,住院楼却安静很多。
谭璇问清楚了江彦丞的病房,乘电梯上七楼。
与她所想象的江彦丞形单影只、没有家属照顾不同,他的病房外守着好几个男人,其中一个欧洲人,白皮肤蓝眼睛,一见谭璇靠近,那蓝眼睛就朝她动了动,往病房门走近,让出路给谭璇过去,他们的目光让她透不过气。
如果说慕少扬的暴力让她惊恐后怕,这几个男人却让她心里忐忑。
谭璇停下脚步,她的目标是江彦丞,有过砚山那次经验,这几个男人是善意还是恶意,谭璇还不确定。
这种窒息的时刻,身后响起脚步声和一个迷迷糊糊的声音:谭七小姐?
谭璇回头一看,是江彦丞的秘书周密。
周密确定是她后,朝病房里看了一眼,压低声音笑道:谭小姐,你来了?太好了,江总他刚睡着,警察问了半天的话,做了笔录,我刚从司思小姐那儿过来。
怎么回事?谭璇问道。
一场事故,听江彦丞的口吻和现在周密的言辞,不像是意外,难道又有人恶意寻仇?
周密又朝病房内瞅了瞅,让那几个放松下来的男人让个道儿,对谭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