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许江太太爬我身上放肆,不许我这样说话?我还没把江太太怎么着呢,胸口都是口水,江太太闻闻是不是自己的味儿。
谭璇已经闭上了眼,想死的情绪在心里发酵再发酵,听了江彦丞的控诉,她睁开一只眼瞄了瞄他的胸口,已经没有那么瘦了,肌理也算结实,光着,没穿衣服。
她终于找到了理由反击,大着胆子伸出手去戳江彦丞的胸口,一字一句道:谁让你不穿衣服勾引我,明明知道咱俩什么关系你还什么都不穿,你是在引人犯罪!
这话说出口也没什么说服力,和那些骂女人穿得太性感被男人骚扰的直男癌们似的,谭璇心里没有底气,但说出口就说出口了,好歹比x骚扰的帽子好看点。
哦?所以是我的错?江彦丞气笑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谭璇以为他又要故技重施咬她,她先一步弓起身体咬了他的手,江彦丞吃痛,松开了她的手,眼里表情微妙,嘴里叫她:小狗。
我就是属狗的!谭璇往床头缩了下,理直气壮地瞪他,再不松开,小心你胸口不只是口水!
江彦丞怎么舍得松开?
从昨晚到现在,他简直不要太享受这种现状,但逼老婆要适可而止,逼到了绝境她还有杀手锏对付他,说到底他劣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