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她比得过谁啊?小东西嘴还挺硬。
江彦丞并不尿急,就是看她不爽,特不爽,看不惯那她又嚣张又没道理的样子,随便一个男人抓到就领证,为了弥补谎言又去撒更多的谎。
多令人后怕,万一和她领证的不是他呢?
别的什么人,拿着她丈夫的身份去炫耀,去做更多的要求,吻她,扒光她,她以为她那小身板瘦得飘起来能打得过谁?
不知天高地厚。
因此,江彦丞从洗手间出来时还冷着一张脸,谭璇在卧室梳妆台那化妆,他就过去脱了背心换衣服。
谭璇从镜子里瞥见他光着上身,轻骂道:你是不是有暴露癖?不脱衣服你不舒服?
江彦丞皮笑肉不笑:是啊,我真有这毛病,江太太和我领证之前怎么没调查一下?几十年的老毛病了,改不了。
谭璇撇撇嘴,他总有道理。
江彦丞一粒粒地扣着衬衫的扣子,面对着镜子里笑:江太太以为穿了衣服和不穿衣服有多大区别?晚上贴着我睡,抱得那么紧,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尺寸?
要污就夫妻一起污,大家互相量一量尺寸好了。
……谭璇猛地扭头看他,手里还拿着眉笔,你知道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