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刚刚好的手感,又细又软的嗓音,他每一样都爱不释手,和想象的一样好。
最意乱情迷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睁开眼看他,他要弄清楚她这时候心里想的是谁,即便是被下了药,也不能稀里糊涂就这么过了,不然他心里得膈应一辈子。
江彦丞,你没事就好了……她躺在那儿对他笑。
江彦丞于是也笑了,低头含住吻她的唇,一秒都不再忍,毫不犹豫地把自己送了进去,含糊不清地和她说话:宝宝,我没事,但你事情大了……
认得出来人,那就不算白做。
她攀着他发抖,哭得厉害,应该是疼,多久没做了,疼?上一次是和谁?
谭璇,叫老公。他一边要,还一边不忘哄她,不叫就不给。
……老公。她哭。
老公是谁?嗯?谭璇,我是江彦丞。他得寸进尺地逼迫,以情欲控着她迷乱的思想。
江彦丞……她重复他的名字。
江彦丞是谁?他拿出从未在她面前表露出的狠戾,咬着她的耳朵狠狠疼她,危险又强势。
江彦丞是谁?嗯?谭璇?他继续逼问,直呼她的名字,不再是任何昵称。
谭璇被他折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