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无论是否道德是否心安,他们凭什么那么理所当然?
明明她并不是那个最错的人,为什么她最放不开?
这日子没法过了!
脚边的垃圾谭璇也不想收拾,赤着脚走去厨房,打开冰箱找吃的。擦地擦了一个小时,她快饿死了。
她很久没开冰箱,里面只剩一点水果,她拿出来准备做一份沙拉。
水果洗吧洗吧,切吧切吧,按照江彦丞早上的样子去做,还特地煮了个鸡蛋,弄成鸡蛋碎,酸奶种种一样不少。
结果,做出来的东西,无论外观还是口味,都差得太远,简直难以下咽。
啪——谭璇全倒进了垃圾桶。
折腾了两个多小时,一点力气也没了,特别想找点什么事来做做,她这日子过的,一点劲没有。
所以,谭璇索性一头钻进了暗房,戴上手套、塞上耳机,开始工作。这是为数不多能让她平静下来的事情了。
摄影,还有后期工作,让她能在黑暗中,找到一点她自己。
隔绝了外面的所有,只有她一个人。藏着,躲着,在镜头和胶水的世界里,她即便曾作过恶,她的作品却无罪。
不知道过了多久,谭璇的耳机忽然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