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我脸上写着‘禽兽’吗?
说不定呢,我看不见而已。谭璇很不给面子地往餐厅去,她喝了姜茶反而更渴,想喝水。
好,我发誓,要是被孩子看到,能镶钻的那个小兄弟我自己不要了,成吗江太太?江彦丞跟在她后面。
谭璇端起玻璃杯喝了口水,转头狠狠瞪着江彦丞,喝水都不让她好好喝。
正好有个小收纳盒放在餐桌上,谭璇顺手把最上面的一张卡片拿了起来,打开一看,上面写的情诗的确如江彦丞所说的不堪入目啊——
世界上那么多红玫瑰,我最爱你这一朵,真希望你在我怀里绽放,永不枯萎。
肉很麻。
她换了一张,是周三那天的卡片:我用手去触碰你的眼睛。太冷了。倘若你的眼睛这样冷,有个人的心会结成冰。
江彦丞站在她旁边,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手里的卡片,道:感觉怎么样?
谭璇把卡片往收纳盒里一丢,放下水杯,推开他就往沙发走:什么感觉怎么样?我的爱慕者还是很有文采的,虽然酸了点,但是一天一张诚意十足啊。
好了,我要睡会儿。你要是困了,去客房睡吧,遥遥应该能睡至少一个小时。谭璇在沙发上躺下,又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