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睡得早又睡得香,第二天早上不需要闹钟,六点江彦丞就醒了,跟平时醒来不一样,他手上盖着一双柔软的手,就盖在他受伤的手背上,一点力道也没。还有个人蜷缩在他胸口,均匀地呼吸,只留给他一个可爱的头顶。
江彦丞笑起来,轻轻低头吻在她可爱的乱发上,因为有江太太在,他睡得特别安稳,连一个梦也没做。神经衰弱如他,找到了最有效的安眠药。
才六点,江太太还要再睡会儿,他某个地方却因为时间原因早早抬头,江彦丞也没敢动,往后退了点儿,没敢往江太太身上抵,矛盾还没解决,做再多运动并不能根治。
抱着江太太又睡了十分钟,他抬头的小兄弟还没消停,江彦丞正燥着,忽然怀里的江太太动了一下,手离开他的手背,顺着他的腹肌摸了下去,一路往下,隔着内衣摸到了他的轮廓……
江彦丞抖了一下,眼睛彻底睁开,江太太修长又轻柔的手指顿了下,又不熟练地往从边缘摸了进去,偷袭了他的小兄弟……
这不叫摸,叫掏。
江彦丞不可思议地侧过身,他把柄正让人握着,整个人隐忍得不行,越来越绷不住,男人一大早有反应很正常,要是被老婆握着还能忍,他恐怕不是正常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