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丞吧。我不说了啊,你们一路平安。
说完,也没再啰嗦,电话挂了。
她拉开大门,正要出去,江彦丞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客厅,对她说:吃点东西再走,我开车送你去。
不欢而散到几乎尴尬的地步,还记着做饭呢。
谭璇没回头,拿了包就迈出了门:不用了,你自己吃吧。别忘了你车在二姐家。我上班儿去了。
说着,把门带上,一点留恋没有,看也不看江彦丞一眼,完全公事公办,礼貌而善意地提醒。
江彦丞站在原地足足有一分钟没动,心口那地方破了个洞似的,抽着疼。
他缓了缓,才迈步朝厨房走,小丢在他腿边绕来绕去,江彦丞给它喂了食,也没像平时那样抱它,折身进厨房,把做好的早餐全倒进了垃圾桶,一口没吃。
换好衣服,出门前,茶几上的手机又响了,江彦丞拿起来一看,碎了的屏幕上来电看得模糊,但是很明显不可能是江太太。
这么多年,最艰难的日子里,他也没学会任性,他永远不可能像江太太一样满不在乎地穿上衣服就不认人。哪怕心疼得受不了,他也不能死,不能丢开手不接电话不回消息。
就着碎了的手机,江彦丞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