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因他不幸而有丝毫怜悯。
一夜过去,雨停了。
谭璇的头发蹭得她自己的脸发痒,她伸手去挠了挠,挠到了某人的胸肌——熟悉的手感,几次亲密接触,她都摸了又摸,差不多摸透了。
这次,她才碰上去,手就被人握住了,江彦丞把她往怀里搂了搂,本能地拍了拍她的背,哄道:老公在呢,放心睡吧宝宝,别怕……
说话声音又低又含糊,跟说梦话似的。
因为睡觉不规矩,谭璇感觉了一下自己,她一条腿曲起,蜷缩着,另一条腿被江彦丞罩在了他的腿下面,没压着她,就是有点盘根错节。
江彦丞胸口起伏很均匀,显然还在睡,谭璇却越来越清醒,但她没动,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脸贴着江彦丞的胸口,昨晚的记忆全都回来,她跟个傻逼似的骂人骂得停不下来,江彦丞说……打一百年的炮……
还有,江彦丞好像连她吐的不干净的口水都特么吞了,他是有多不怕恶心?不是说连虫子都不吃吗?
要是让她谭璇在选择吃蛆和吃某人呕吐的酸水中选一个,她一定选择吃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