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头,又贴了贴自己的额头,不发烧。
江彦丞笑:什么时候?宝宝记性真差啊,头两回做-愛,做一次,生病一次,老公以为你对老公的小兄弟过敏,一边心疼,一边想着以后可完了。
谭璇看他说话挺得瑟,都不知道他说的那两次是她黑历史,还是他的黑历史,总之的确要死要活,她揪住他的漏洞问:我要真对你的小兄弟过敏呢?你怎么办?
江彦丞咳着笑:老公就……戴t。戴一辈子。
谭璇:……
江彦丞从床上坐起,胸口的痕迹全拜谭璇所赐,谭璇拿枕头给他靠着,不满道:原来是为了自己爽才戴t啊?我就知道江彦丞你心眼儿多。坏得要死。
江彦丞笑出声:宝宝,你知道不戴t有多爽吗?老公要真为了自己,真不想戴。
……谭璇第一次的时候感觉不深,因为不够清醒,爽不爽她也不知道,江彦丞一提,她就炸了:咱俩也就第一次没戴,你还被人下了-药,怎么会记得爽不爽?江彦丞你暴-露了,要么你就非常非常不纯洁,跟别人有一腿,要么你就是第一次的那晚很清醒,你故意上我!
这件事你跑不了了,等我回来收拾你!她嘴里说得凶,却拿被子给江彦丞盖好,一边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