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多少次劝慰自己别再痴心妄想,可只要碰见谭年年,每一次,他都想跟她一起生活。
他想走穿过这条街,接过她的行李和陆小丢,牵着她们一起回家,或者,背她也行,像从前上学时一样。
她在车上,他会更小心地开车,绝不会让她磕着碰着。一个家里不能有两个个性温和的人,她张牙舞爪活得恣肆,他一点都没觉得她有什么不好,好像她就是道理本身,怎么样活都可以。
然而,她一下车,一离开,一走出他的视线,一离开他的人生,他坐在这里,像个濒死的人,摸不到一点点光亮。
她越走越远,他的周边越来越暗,漆黑一片里,只剩他指间的烟一明一灭、化为灰烬。
呵呵……陆翊吐出一个烟圈,那温润如玉的脸上居然现出几分落拓的颓废,他想起刚才在车上,谭年年对电话里的那个人说,他是出租车司机,呵呵,出租车司机……
年年啊,出租车司机很爱你。
就算他有妻子、有孩子,就算天理不容,他也敢发誓,他恶心却又毫无保留地爱着你,以至于愿拿一生做筹码。
……
谭璇怎么都没想到,一进小区,迎接她的不是什么保安门卫,而是一个好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