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璇半天没说话。
江彦丞脸上的笑意都僵住了,摸着她的脸,出声还是温和:宝宝,老公不想骗你,执行任务的时候,我杀过人,当地武-装的军队,各种军人或者武-装分子。我们不知道谁对谁错,任务就是去解决他们,以此获得高额的酬金。但老公敢以这辈子的幸福发誓,我没有从事过残害普通民众、或者有损咱们国家利益的事,甚至,我也没有触犯国内的法律,我想做一个清清白白的人,和你在一起。
谭璇忽然哽了一下,把头埋在了他的脖颈处,眼泪就掉了下来。
很久后,她才说:我爸爸……在边境执行任务,听说,就是死于境外雇佣兵之手。
宝宝,江彦丞的身体一震,半晌,吻了吻她的额头:这个职业有时候是非不分,只为了高额酬金,素质也参差不齐,人渣和败类多的是。
他没有掩饰这一行里的肮脏,他曾在这肮脏中打滚借以谋生,一个手上沾满鲜血的人,其实没有资格说自己完全无罪。
谭璇当然也不会因为江彦丞做过那一行,就认定他也是杀害爸爸的凶手。她把眼泪往江彦丞睡袍上蹭了蹭,又问:那你现在做什么生意?洛杉矶那边……
我们跟公司签约数年,辗转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