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一边熟稔又耐心地哄:宝贝悦儿,别怕,哥疼你,别推开哥……
不知道是江哲宇太会撩拨,还是这夜色迷离,容易让人沉醉,又或者是江哲宇触碰到了她的伤口,司徒展悦竟没有推开他,任由江哲宇一步一步地将剥-开了她的防备,进驻她的身体。
夜色缭乱,两个受伤的人互相取暖,以身体慰藉彼此。
第二天清晨,阳光从落地窗照进房间,酒醒的江哲宇按着司徒展悦又来了一次,江哲宇听着司徒展悦的低吟,看着床单上那刺目的颜色,咬着她的耳朵柔声问道:宝贝悦儿,哥真高兴,哥是你唯一的男人。
司徒展悦趴在枕头上,将头深深地埋进去。
江哲宇听不到她的回应,狠了一点。
司徒展悦颤抖地出了声:不,哲宇哥,别……
江哲宇越发狠了,横-冲直-撞,有一种奇妙的征服的快-感,边做边说话:宝贝悦儿,从此以后,哥跟你最亲了,谁也没有咱俩亲,哥真的好喜欢你……宝贝,我爱你……你的身体太完美了……
越缺爱,越沦陷,司徒展悦在心灵和身体的双重折磨中,再次鬼使神差地妥协了——
她拥有完美的身材,拥有最好的年纪,喜欢的男人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