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江彦丞接了她的话,摸着她的头,避开受伤的地方,叹息道:陆翊要是救不回来,或者出了什么差错,对我没什么好处,这个道理我明白。所以,宝宝,我允许你负责任,你可以选择照顾他,或者我照顾他,但我不能把你还给他,只有这一点,绝不可能。
江彦丞这个人,藏着掖着就一藏到底,轻易挖不出他的秘密,但他坦诚起来,又异常坦诚,好像天然地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哪些话得提前说明。
谭璇本来还担心江彦丞不高兴,或者沉默以对,却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口气又温柔又横。
谭璇凑近了一些,咬他的唇,贴着他说话:我是什么东西?还来还去的?
她问了问题,却并不想要答案,叹了口气:我不是一个好医生,在医疗工作上半途而废,其实我曾经真的很想做一个好医生的,治病救人也是我的信仰。你不信啊?
我虽然出身谭家,可我生在和平年代,我没有像我爷爷、我爸爸一样保家卫国,也没有像我妈妈一样当过战地护士。我最终长成了一个普通人,我的身上没有传奇,而且都是毛病,耽于个人的情感,耽于普通的柴米油盐的生活,自私又狭隘……
谭璇说着,江彦丞忽然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