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挂坠特感兴趣,时不时伸出爪子挠一下,又探头张嘴就咬。
谭璇一边挠着小丢的下巴,一边跟江彦丞卖乖:我还能想什么?想江大傻子啊。
江彦丞笑:老公也想你……已经不疼了,宝宝别担心。
谭璇一听他的这句解释,眼眶马上一热,挠小丢的动作也停了。江彦丞这个人永远想得多,说疼果然也只说那么一次,无关痛痒的针孔疼,他才肯撒撒娇,逗一逗她。
逗她也逗不过几个小时,马上说自己不疼了,就怕她多想。
宝宝昨晚睡得好吗?江彦丞发问,每天都是重复的问,那样乏味而无趣。
我挺好的。就是小丢睡觉打呼,哎,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旁边睡了个男人,有点吵。谭璇摊开手,一把盖住了小丢的眼睛,眼前一黑的小丢马上像被点了穴,一动不动。
江彦丞却没被小丢打呼的说辞吓到,见怪不怪道:说明女儿睡得香。宝宝,让小丢听电话,爸爸有话跟它说。
谭璇:……
江彦丞这个幼稚鬼啊。
腹诽归腹诽,谭璇还是很配合地把小丢搂了过来,在小丢的蒙圈中道:好了,小丢,你爸爸要教训你!
江彦丞柔声道:小丢,乖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