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那个说话的人已经走了出来,脸上横着一道狰狞的伤疤,板寸头比从前更短,不是谭白,还能是谁
三哥谭璇欣喜地叫出来。
嗯。项链挺好看。谭白拍了拍她的头,也顺便打量了她两眼,随后转头看向门口杵着的江彦丞,道:都进去坐吧,真是稀客啊。
谢灵书还想说什么,谭白搂住了老人家的肩膀:哎呀,老奶奶,小七没事了,您歇会儿,总不能让人说咱们谭家不懂待客的规矩吧喝杯茶而已,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谢灵书脸色不好,但也没再坚持赶人:只能喝杯茶,别再妄想其他的事
这话,分明是说给江彦丞一个人听的。
谭璇心疼得要死,一步一回头地看江彦丞,江彦丞对上她的目光,笑了他一直在笑,总是这样。
进去吧。程实拍了拍江彦丞的肩膀,他帮不了什么忙,顶多算是站在中立的位置,决定不了大局。
江彦丞自讨没趣不是第一次了,这尴尬的地方、尴尬的立场,他明知不可为,却还是得进去试试。谁让他从一开始就在妄想
他的星星在这里,这是她的家,龙潭虎穴他也只能闯,一次跌倒,两次趴下,三次还是想进去试试
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