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不在意自己的儿子会如何对他,那他在意的,就只有她的母亲了。
苏橙仰起脖子,咬着唇道:“你抓我,无非是想逼我母亲就范!你说要是我死了,怀着孩子死在了你这里,我母亲会怎样?”
瓷片刺破了她的肌肤,血珠滚落下来。
霍桓的瞳孔急剧紧缩着。
一道劲风袭来,在苏橙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手中的瓷片,就已经被夺走了。
霍桓夺的又快又急,那瓷片,直接将苏橙的手掌划破了好几道,鲜血淋漓。
“这些年,我别的本事没学会,最会对付的,就是妄图用自杀威胁我的女人!”
男人隐忍着怒火,将那瓷片攥紧在了手心。
沾了血的瓷片很快刺破了他的手掌,更多的血溢出来。
“再有用自杀威胁我的念头,那我不介意,让人把你的手脚捆起来!”
苏橙捂着自己流血的脖子,靠着墙,缓缓瘫坐在了地上。
当初,母亲是不是也曾用自杀威胁霍桓,恳求他放她一马?
母亲是不是也曾拼命挣扎,努力逃离,却一次又一次被折断羽翼?
她就像笼子里的金丝雀,没有自由,没有灵魂,终日被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