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头皱的死紧,“我跟他说,只要他把大嫂的病给治好了,就立马放他回去,他说宁愿不回去,都不会给大嫂治病!”
“呸!”褒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那布包吐了出来,怒声道,“我说不治就不治,谁也强迫不了我!你们有本事就把我关一辈子!还有!”
他抬起被人按着的头,郑重其事的说道:“以后,请不要再把这种没有消过毒的布包,塞进我的嘴里!”
夜痕将那个沾了口水的布包捡起来,故意阴森森的笑起来:“如果你不老老实实给大嫂治病,那我以后每天都把这种没有消毒的布包塞进你的嘴巴你!”
看着那脏兮兮的布包,褒祖的脸都绿了。
他将牙槽咬的咯吱直响,不怕死的道:“我褒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你这个威胁对我一点用都没有!你来,把这东西塞我嘴巴里吧!我宁愿被塞脏东西,都不愿意给你们这种人治病!”
他说完,将嘴巴张的老大,一脸的所无畏惧。
可当夜痕真的开始朝他走近的时候,他却悄悄地一点一点的往后面挪步。
然后趁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猛地转身,拔腿就跑。
站在他身侧的霍北川淡淡的伸出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