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没有一个人出来找过她,没有人关心她大冬天里是死是活,连个电话都没给她打,人跑了,都没有去派出所报过案,仿佛她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物件。
一直到高考完。
日记中记录了每一次齐振华打过来的电话,电话里说了什么。
从始至终,记者和老师也没有看到齐振华问起过,这么长时间没有生活费和学费,他们这个女儿是如何生活的。
不知道是她没写进去,还是他们压根就没问?不过记者更加偏向与齐振华压根就没问起过,因为日记的后面有女孩儿的控诉:“你除了成绩,就不问问我这个人怎么样了吗?没有一分钱生活费和学费的我,是如何继续上学和生活的吗?”
“这世上还有父母是这样做的吗?算了,反正也不在乎了,不是吗?这样的父母有和没有,有什么区别?除了他们让自己上了学和没饿死之外,我也不再奢求什么了。”
这是女孩儿彻底死了心。
校长和老师们,以及女记者等人都沉默了,他们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在他们看到这个带着书香走来的清纯得不像话的女孩儿身上,居然有着这样的故事。
校长看了看爱怜的班主任,日记中有提到过她,上面写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