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病,榕城的大夫都救不了。
方才他想把人赶走的,但那妇人眼底的绝望深深的震撼到他了。
他怕这边把人赶出去,那边死得就不止一个人,得造孽。
天花啊,这病可是会传染人的,一个弄不好,站在这边的人,都得死!
眼下他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颜诗情身上了,希望她能再一次给他惊喜。
如果这次她能治好这个孩子,他想,也许他可以拜她为师。
不管阮安生怎么想的,这边颜诗情很快做出决定。
只见她转身进了厨房,快速的净手后出来走到妇人跟前,仔细看了下孩子的出诊情况。
当确定在可控的范围内,才看向始终跟在她身旁的阮安生道:生麻黄、芫荽子、西河柳、紫浮萍,你那可有?
阮安生摇摇头:只有生麻黄,其他三样都没有,你要这几个做什么用?
我想将这几个煮了后的热气给他蒸熏,汤药就给他擦洗。既然没有,没有就算了。你去看看厨房,里面应该有些酒,拿来给他脸脖和手脚抽擦拭一下,先让退烧再说。他现在这情况,最好用犀角地黄汤或补中益气汤。可那犀牛角何其难得,更别说是那人参了。
那抱